失去了它,会不会造成生态失衡?说实在的,我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还找不出更有说服力的论据来证明这样做的不可取。感谢你,让我获取了这方面的知识,也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已向市政府政研窒的《政策研究》做了推荐,他们也认为这是一篇好文章,决定要在下期刊发,一旦刊发了,市领导都会看到,这样比我拿给他们看效果更好,还免去了瓜田李下之嫌。
很想你,有空上凉州来,咱们好好聊聊。
祝工作愉快!
友:开顺
看了这封热情洋溢的信,他感到非常高兴,他的认识,总算得到了别人的赞同,这是他所期盼的,也是他渴望的。他并不是想以此出什么名,他只是不忍再看那片生于他养于他的土地发出痛苦的*。后来,他上凉州去开会,抽空拜访了一次开顺。两人相见,真是掏心掏肺,无话不谈。这两个从红沙窝走出来的大学生,在他们很小的时候,由于年龄上的差距,不可能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当他们学有所成,离开了家乡,再相聚,彼此的知识水平,思想见解都达到了另一个层面,自然是亲上加亲。他们谈到了他们熟悉的人,熟悉的事,谈到了锁阳、酸胖,又谈到了杨天旺。开顺说,你知道天旺哥的消息么?富生就讲了天旺与他爹、酸胖在祁边山煤窑背煤的事,后来他爹出事了,酸胖回来了,天旺去了广东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开顺听了,一阵感叹,自然又想起了他们上学的路上,也想起了他的姐姐,如果没有那场天灾人祸,天旺就是他的姐夫。许久才说,天旺是一个有个性的人。富生说,开顺哥,我上大学期间,曾经收到过四笔汇款。因为汇款单上没有寄款人的地址和姓名,我不知道是谁给我寄出的。那时候,我非常窘迫,每天只吃稀饭馒头,菜都吃不起。那笔汇款的确帮了我很大的忙。我非常感动,心想我一定要找到他,找到这位好心的人,即使我暂时无力回报,也要知道他是谁,等将来有能力了,一定要加倍的来报答他。我从邮戳上看出是来自广东的,想来想去,我在广东没有一个熟人和亲戚,怀疑肯定是天旺哥给我寄的。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寄钱,为什么又不留姓名?开顺嘘了一口气说,竟有这事?那多半就是天旺哥了。也许,他与你爹一块儿背过煤,你爹出了事,他活下来了,觉得有义务帮帮你。富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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