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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引得场面越僵难控,祁放被拉着才回过身来,目露阴寒,字字如刀见血地说:“向来谨遵主令,今时也断不会违背。可是云督做的这副样子给谁看?赶走了我这一个,接下来又是得要哪几个,后尘就铺在这,轻轻一跨就踩上了!就因为长宁侯看不惯我们的这副德行,您就要赶我们走,对自己人比对外人还要毒,要用人的时候怎么不说?没有了我们这些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替您在泥里边四脚贴面来爬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云督以为自己还能站得稳么?”
是站不稳的,又何止仅此……
云卿安怎么会不知道,可这些他都可以不作在意,惟一怕的是再怎么做都是虚伪徒劳,疑怨难平,那个人根本不会再对他多顾。
远山沉在晦暗里。
到了现在,还有余地?
(本章完)
第103章 情难陈 “本印尚在,无需阻拦
掌印伤好后又病了一场,连着几日来的缺席总不可能再隐瞒下去,在所有人看来都似乎是毫无征兆。许许多多双的眼睛都在盯着司礼监,是一种对于权势的忌惮、朝端的关注,论起来也是夹杂了太多的复杂情绪,真正的关心少之又少。
覆手便可为雨的存在。
而他明明更多时候,就仅仅只是云卿安。他在半夜里就无能为力地发起烧来,额际的热度烫得惊人。
召易之得到消息赶来看诊时,便见云卿安已烧得昏迷不清,泪痕犹在,可他毕竟不能久待,只能是匆匆留了方子。岑衍这时正端着已经微温的药站在床边,踌躇着要不要将掌印叫醒。
“把药先喝了吧,喝完就可以安心歇着,天明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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