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有心无力!”
司马厝目光缓缓下移,掠过桌上的吃食,在柯守业躬屈的后背定住,冷声开口:“提我枪来。”
时泾一撩衣袍扑通跪下,双手死死抱住司马厝大腿,恳切道:“别!爷别冲动啊。柯副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可不必……”
“瞎嚷个什么劲。”司马厝不耐烦,“闭嘴!”
时泾乖乖闭嘴,手却不松反紧。
司马厝无奈地看着像块狗皮膏药甩不掉的时泾,侧脸瞅柯守业腰间佩刀,说:“把你刀给我。”
腰间刀柄硌得柯守业生疼,刀锋的冷意霎时渗透他全身。他紧咬牙关倏地拔出佩刀,将刃尖对准自己恭敬地递到司马厝手边,沉默得像块木。
将令如山,司马厝就是要杀要剐,他也只得受着。
时泾从刀刃反射间觑着司马厝冷肃的脸色,心惊胆战。司马厝凉凉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松开。”
时泾脖子缩了缩内心还在挣扎,司马厝却已用了十足的力道抽出腿,登时就是一踹。
“我……”时泾冷不防跌坐在地,双手慌忙撑起欲拦却扑了空。
司马厝已拎刀掀帐走了个没影,留下这两人面面相觑。
已无草料可添喂,值班兵在漏风的马厩边歇息,伴着沉重呼吸捱过这漫漫长夜去迎接更为枯败的黎明。····司马厝沉默地踏过结了层厚霜的马厩前地面。他曾来此亲自给爱马凉锦骢刷毛遛食,柔和了神色望着在那骄阳下锃亮的马鬃。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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