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除了头一天人人要受的杀威棒以及今日陈幸的提审,他在这牢里并未再受过半点刑法,吃喝也从未短缺过。
哥哥的话提醒了孟妱,她虽拿着太后的令,可这几次来,都还不曾示出,那官差便已允她进来。既能进来,太后给的令牌自然是能不用便不用,亦能少一桩事端。
孟妱不说话,他便继续道:“如此瞧着,他倒还对你有意,那你为何要给礼部递上休夫文书?”
孟妱有多喜欢沈谦之,他自然是知晓的。
“……他的心上人回来了,他们自是该在一处的。况且,有些东西,强求来之后才发现,或许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孟妱低低的说着,而一旁的孟珒早是听的起火,撑起身子问道:“他还敢对别的女人动心思?他是不是养外室了!”
孟妱恐他扯着伤口,忙将他按下,“没有没有,哥哥说这些没要紧的话作什么?现下该想想你自己才是。”
孟珒瞧她脸上并未有多动容,心便安了下来,他自是知晓孟妱是个什么性情的人,生性固执,若是她下的决定休夫,那必是真的不愿在同沈谦之在一起处了。
“妹妹……我只假设一番,只是假设而已。假设我真的死了,你能不能帮哥哥一个忙?”孟珒躺着席上,缓缓的朝她说道。
果然话音一落,孟妱方才好了的眼睛,此时又不住的落起了泪:“哥哥又在说什么混话,你若再这般,我也不来瞧你了。”
“那成,我现下便认罪死了算了,你也不必来瞧我了。”孟珒见她如此,故意拿话激了激她。
“你只说便是了,浑说这些作什么?”孟妱果真松了口。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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