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此时更是两头为难。这两方的人他是一个不敢得罪,思忖良久,看着打得也差不多了,便生是下令先将人押入狱中,再待审。
孟妱一瞧,忙迅速退出人群坐上马车跟着京兆府的囚车去了京兆府狱。
孟珒被打了几十下板子,若是他有些底子,怕是要没了半条命,只怏怏的趴在草席上,孟妱则守在他的身旁。
“妹妹别哭,哥哥好着呢。”瞧着孟妱默不作声,但眼泪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撑着身子伸了一只胳膊出去替她抹泪儿。
孟妱听见他的低.吟,哥哥粗粝的指腹自她眼底划过,她忙伸手两下擦了脸上的泪,道:“不哭,哥哥,我不哭。”
“我能救你出去的,一定能。”孟妱回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的朝他说道。
孟珒却笑了笑,朝她摆了摆手后,重新躺回了草席上,声音中透着几分虚弱:“妹妹无需为我过分操持,若我抵死不认,他们顶多打死了我去。”
他早已打定了主意,只要他不认罪。即便真死了,也牵连不到王府的头上,自然也就牵连不到孟妱身上。
孟妱如何想听他说这样的混话,顿了一瞬,她只开口问道:“哥哥,那间院子实不像哥哥平日会去的地方,哥哥既说不是陈轩明邀哥哥前去的,那哥哥又何故会在那里出现?”
孟珒见她又将话茬转到此事上,便欲寻一个理由含糊了过去,只道:“那日……我就是、就是好奇那间破败的院子是个什么样子,才进去的。”
他说着,瞟了孟妱一眼,见她在认真的思量他的话,便忙转了话锋:“妹妹……这京兆府狱你能这般随意出入,是狱差得了沈谦之的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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