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在一起,李景和脑子纷乱,好像有人鸣笛般嘈杂不堪,没有精力再去分辨,只一脚踢在书案上,书案摇摇欲坠,李景和不再看底下的官员,回过身便走。
“下朝。西厂督主随我来御书房。”
盛雪霰到了御书房,李景和坐在桌前呼吸混浊。
贴身太监不断地给他顺气,可李景和还是喘气粗壮,被憋的有些面红耳赤。
“皇上,这是昨夜齐家搜到的账目,账房已在西厂。”盛雪霰呈上一本册子,“齐家在北方关隘立生祠。”
这下,李景和更是暴怒,喘气如牛,内里被掏空的躯体,终于在气血逆流的时候,挤出来两滴血。
看着李景和呕出血,旁边的宫人赶紧奔走而去请太医来。
有宫人替他擦拭血迹,浓稠发黑的血迹,将死之际。
这是芦晚说的。
等李景和呕完血,就离死不远了。
你的任务要完成了,晚晚。
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盛雪霰只是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玉佩微凉,安抚他躁动的心。
这几日见了太多血,他有些过于兴奋,导致夜里难眠,紧紧抱着芦晚,看着对方毫无防备的睡在自己怀里,有种餍足,偶尔动作太大,太紧,芦晚有些难受地稍醒,只是抬眼皮看见是盛雪霰,便拱拱身子,给自己找个舒适的地方依靠,嘴里嘟囔着:“阿霰,好困。”
只有芦晚能安抚他,他修的功法阴邪,极易堕入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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