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好惹是生非!不知撺掇三郎去闯什么祸!”她怂恿着快活三说,“你何不去看看?”
“这话说得是!等我去看。”快活三匆匆起身,赶了出去。
快活三赶到门外,但见月色如银,清清楚楚地看见张中立正指手画脚地向倚马而立的石秀讲得十分起劲。但等他赶过去,却连个话尾巴都不曾抓着,张中立已经讲完,石秀却只是发愣,相向无言,教快活三猜不透是怎么回事。
“不瞒你说,这件事我早知道了。”
“早知道了?”张中立大为诧异,“为何不动手?”
“唉!家丑不可外扬。”
“话是不错。”张中立略停一停又问,“就算不干师父的事,却也难忍。师父也不想个法子,暗中治那秃驴一治?”
“如何不曾想法子?我原以为他心存顾忌,已经断了。”
于是石秀将年前到外县贩猪之前,如何闯入报恩寺当面警告海和尚的经过,约略叙了一遍。这下快活三才听明白,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这贼秃,竟不要命了?”他失声而言,“做出这等色胆包天的事来!”
“可恨!我只道他已经悔过向善,如今才知道,胡头陀虽不再来吵人,他却暗地里还有往来,我竟让他骗过了!”
这时石秀转过脸来。映着月光,快活三才发觉他形容可怕:脸色铁青,双眼发红,仿佛喷得出火来。“三哥,”他急急拉住他的袖说,“你不可造次。律有明文,须本夫方能捉奸。”
石秀不作声,紧闭着嘴,一只手紧紧握着马鬃,好半天才重重地叹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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