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且又写明“刑案书吏”,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这个贼淫妇,计好深。
这使得宋江又生一层戒心,不容她有细想的工夫,把那句话一挥而就,抬眼问道:“还有呢?快说!”
“忙什么?”阎婆惜不慌不忙地又念,“前因凭媒何氏——”
宋江又是一愣,媒婆明明姓黄,怎又变了“何氏”?
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这婆娘不易对付,须得点破她,于是一面写一面自语:“不错,何氏!这叫黄婆出不得面,做不得证。官府若问何氏何在?须再去觅。觅不着时,与旁人无干。”
“你懂就好!”阎婆惜又念,“迎娶东京女子阎婆惜为后妻,言明奉养岳母终身,以代聘礼。”
“是,是!”宋江又自言自语,“我不曾付过丝毫聘金。”
那一个不理他,管自念道:“不想阎氏每多口舌,且又妒忌,已犯七出之条,难谐百年之好……”
“慢来,慢来!”宋江霍地投笔而起,指着阎婆惜厉声问道,“你说,这笔据是哪个起的稿?”
阎婆惜一愣,怒容满面。“呸!”她吐一口唾沫在地上,骂道,“你跟哪个发狠!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难道倒是你起的稿?”
“只怕不见得!我问你,何谓‘七出之条’?”
“噢——”她明白了,故意斜睨着他,要气他一气,“你当是小三郎告诉我的?不错,是他。怎么,口舌、妒嫉,不是七出之条?”
“哼,你知道你犯的哪一条?淫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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