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谅,自然最好。别的也不用说了,只说,要我怎么样吧?”
一听这话,小玉哭得更厉害。浣纱却是火气直冒,忍了又忍,还是气得说不出话。倒是平静的桂子,答了句很着力的话:“弄到这步田地,该十郎拿句话来。怎么倒问起别人要怎么样呢?”
“是啊!”情绪略略平定了的浣纱接口也说,“你总有了个计较,才会来此。不然,你来干什么?”
“并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李益脱口相答。
此话一出,连小玉都骇异地住了哭声。“这话倒要说清楚。”她转脸问浣纱,“是你托崔郎把他硬请了来的?”
“没有啊!崔郎不是到洛阳去了?”
“那么……”
一句话没有完,只听门“呀”的一声打开,人声喧哗。小玉禁不得一点吓,顿时停住,慌张地望着窗外。
窗外门边站着个不相识的男子,门外正有四名壮汉,抬着两个大食盒进来。殿后的是个小胡奴,手捧一具粉定窑的大花瓶,瓶中插一丛初放的牡丹,魏紫姚黄,艳丽非凡。长安买牡丹,论朵计值,这一丛约莫三十朵,论时价,可抵得三五户中人之家的赋税。
浣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抢先迎了出去,大声问道:“喂,喂!怎的乱闯?”
抬食盒的壮汉迟疑地止了步,看着那小胡奴,而那十一二岁的丑孩子,却是出奇的老练。“没有错儿!”他大模大样地吩咐那四个壮汉,“抬进去,摆出来!”
食盒抬到厅上,极其精致的四干果、八酒肴,又是八大盘蒸脍烧炙的饭菜,外加一大壶京城名酒“虾蟆陵”和一笼白面蒸饼,摆满了几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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