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姝贵人听说殿下救了三公主,争着吵着要见陛下以证清白,现在正被遇琮拦在宫外呢。”
江宴行指尖沈归荑唇上压了压,这才慢吞吞的抽出,然后撩了一捧水,混着两片花瓣浇洒在沈归荑肩头。
玫瑰瓣落在沈归荑的锁骨上,他便指腹碾着花瓣揉搓,直至那花瓣揉搓破掉,在沈归荑肌肤上留下一道浅红色水痕。
他便又撩了水将那红色连带着花瓣也给冲洗掉。
他问道:“哪个姝贵人?”
“就是前些日子陛下新封的贵人,也是虞妃娘娘家的表亲戚妹妹。”刘平乐听着那稀落的撩水声,越说头埋的越低,恨不得将脑袋缩回肚子里。
闻言江宴行只是平淡的哦了声,刘平乐听他这敷衍的一哦,就明白他压根不知道姝贵人是谁。
随后又听他问道:“正在宫外?”
“正是。”刘平乐答。
江宴行指随着沈归荑的颈侧逆上滑过,最后停留在她左侧的耳垂上。
耳垂饱满白皙,没有耳洞的痕迹,却有一道清淡的几乎要看不出的刮痕,似乎是时间太久,而逐渐淡退掉了。
他覆上沈归荑的耳垂轻轻揉捏,然后逐渐摸向耳廓。
“那便让她在宫外等着。”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
刘平乐知晓了江宴行的态度,应下后便连忙退下,唯恐避之不及的拔腿就走。
待关上了门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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