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将沈归荑拦腰抱起,将她放到木桶之中。
水温刚好,沈归荑泡在水中宛如被洗礼了一半,通身的不适和乏累随之消散。
沈归荑坐在木桶,作势要将长发挽起,刚一抬手,却见江宴行一手拿了根花簪,一手撩起她身后的长发,给她松垮垮的挽了起来。
她有些吃惊,便抬眸去看江宴行,江宴行眸子平淡,将沈归荑长发挽起后,又撩了温水,拂向她的脖颈细细摩挲。
“我来洗。”语气有些理所当然。
.沈归荑垂眸看着那双打着替她洗澡的幌子却乱摸的手,默了片刻,却还是闭上了嘴。
外头刘平乐刚出去没走两步,才想起来刚刚有事忘了禀报。他不敢折回去,可又不敢不禀,站在原地挣扎半晌,终究是鼓起了勇气再次叩响房门。
“殿下,”他语气微虚,听见里头没人应他,便又继续道,“奴才还有事要禀。”
江宴行顿了顿,才道,“进来吧。”
闻言,沈归荑眼睛猛地瞪大,张嘴要制止,却被江宴行指尖摁住了下唇,她檀口微张,那指尖便顺势探入了她的口中。
带着温热湿漉的水迹,随后是冰凉的触感。
“唔。”沈归荑压下出口的话。
刘平乐进来后,余光微瞟,便看到内室那稀疏的珠帘之后,江宴行背对着他站立,将那宽硕的木桶中间部位给挡的严实,除了余下的两边,什么也看不到。
他连忙垂下眸子,不敢再看,老老实实的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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