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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也笑着回道:“回沈姑娘,殿下令奴才去内务府要了些花移种在殿门口。说姑娘您兴许会喜欢。”
棠音闻言微微一愣,垂目看向殿门处。
殿门外刚栽上一小列植株,叶片深绿,皆是剑形,在这百草毕落的秋日里,难得的悦目。
“是君子兰。”棠音眸光微微一亮,旋即却又不无遗憾地轻声叹道:“可今日转凉了,清晨的时候,还结了些薄霜。也不知道这时候移花过来,还能不能养得活了。”
盛安忙答道:“七殿下吩咐过,说是夜里露重的时候,搬一些炭盆放在一旁暖着,大抵是能活的。”
自己伤得那么重,却还顾着君子兰能不能成活。
棠音于心中轻轻叹了一声,轻蹙着秀眉担忧道:“他的伤势可好些了?”
盛安沉默须臾,面上略显难色,只躬身道:“不如奴才带您进去,您亲自看看吧。”
棠音今日入宫来,本就是为了探望他的伤势,见荣满这样一说,便也轻轻颔首。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内殿,绕过了殿内摆放着的屏风,一眼,便望见了李容徽。
他半倚在拔步牙床上,长睫密闭。一床团花织锦的厚锦被拥在身上,一直堆叠至领口,更显得面色积霜堆雪般苍白。
这是还睡着。
棠音不想惊醒他,便示意盛安先出去了,而自己放轻了步子,双手提着裙裾,小心地蹑足走了过去。
可即便她连呼吸都放缓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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