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潞王很年轻很年轻,他隨皇帝见了太多的人心鬼蜮,但朱翊钧还是担心他轻易交出最大的倚仗,军队。
“臣遵旨。”冯保俯首领命离开了通和宫御书房,他没有让小黄门传旨,而是亲自去了潞王府。
一进潞王府,冯保就是额头青筋爆抖,潞王殿下看起来有些过於昏聵了,和陛下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九月十八就要立冬了,潞王府的侍女,还是穿著薄纱衣,一进潞王府就是白胳膊白腿,让人眼繚乱,这不是潞王苛责侍女,这些侍女都在潞王府的暖阁。
“美人!你在哪儿美人?”蒙著眼罩的潞王伸著手四处摸索,嘴上掛著让人有些厌恶的笑容,暖阁里都是鶯鶯燕燕的笑声。
“抓到你了!”潞王一前扑,抓到一人,稍加摸索,摘掉了眼罩,潞王表情略显尷尬,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冯大璫啊,来人看茶。”
“都下去吧。”
朱翊鏐挥了挥手,让万国美人都下去了。
冯保很少来潞王府,既然来,自然是皇兄有圣旨,而且很重要。
“陛下口諭:晓諭潞王,诸事皆可委於臣下,惟军务戎事,万不可鬆懈,必亲掌以安藩国人心。”冯保简单的讲了圣旨的原文后,开始把皇帝为何下旨详细的说了一遍。
冯保再俯首说道:“金山城远在海外,若是有事,腹地远水解不了近渴,陛下也是为潞王殿下好,还请潞王殿下知陛下苦心。”
朱翊鏐示意冯保坐下说话,才摇头说道:“孤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不会叛逆,皇兄殷切教导,孤自然谨记於心。”
“我自小隨皇兄观政,十八年来,我也是看明白了,这天下压根没有多少忠臣、孤臣、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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