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水浑了,陛下难不成还能沿着京广驰道把沿途官吏全都杀了?就是杀了又如何呢?吏员还是地方宗族,官员还是和光同尘。”
“而且只有斗起来,才能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徐成楚看着河面。
把水彻底搅浑,就是这次青马桥坍塌的根本目的。
皇帝就是平叛,也需要时间筹备,水已经浑了,他们就可以浑水摸鱼了,必死的局面就有了一线生机。
“陈指挥。”徐成楚见陈末一脸的疑惑,显然,陈末还是没想明白,青马桥坍塌的原因。
“在。”陈末赶紧说道。
徐成楚狠狠地吐了口浊气,这口浊气包含怨气,他面色冷厉的说道:
“大明的绝对多数,是佃流氓力,他们最是辛苦,不分寒暑的奔波辛苦,生产了绝大多数的货物,他们热爱大明,像你我这般,你在草原做了五年墩台远侯。”
“甚至连朝廷反腐,都要依靠这些克服了千难万险爬上来的寒士。”
“因为你我,既无显赫门第可倚,又无丰厚家资可恃,唯以清名功业立身,故能无畏无惧,秉公而行!”
陈末和徐成楚很像,出身卑贱,但都一步步的通过大明遴选机制,爬进了朝堂之中。
徐成楚继续说道:“可,这占了绝对多数的穷民苦力,与其他阶级发生冲突的时候,往往受到的惩罚最重!受不到任何的偏袒!受到了最多最多的不公!”
“凭什么?为什么?因为秩序从来都是从斗争中诞生,而非道德!”
陈末看着徐成楚有些讶异,他终于明白了徐成楚在讲什么,徐成楚敢讲,陈末还真敢听,他是反腐司指挥使,能判他有罪的只有陛下。
而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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