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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县令这话宛如千斤重锤,痛砸李捕头的脸,“三、三五日?!”
李大庆被捕也就是三五日的时间,难不成、这荷包还是谢茵茵当天现绣出来的吗?!
“大人……”李捕头的神情变了。
李捕头是个粗人,哪里能看出针线的新旧,可蔡县令来自京城,权门清贵,他一眼就看穿这荷包的古怪。
针线活不好,绣的丑,可以接受,可是这么新的针脚,就有严重的问题了。
何况如果对应上案发时间,那就更解释不清了。
蔡县令和李捕头的目光对视一眼,“如果这个荷包,真是谢茵茵匆忙绣的,你认为她是不是故意用来陷害李大庆?”
李捕头面上发紧:“大人,谢茵茵到底还是小丫头,这种事情……不会吧?”
这种心机是什么样人才有?
蔡县令却没有李捕头这种信任,他了解这个“小丫头”,没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
“你之前告诉过本县,你们是在街上巡逻,碰到一个李家逃出来的丫鬟,告诉你谢茵茵有危险。而你们正好赶到,就看到谢茵茵被李大庆侮辱的一幕?”
这番话徐徐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巧。所谓当时没有发现的问题,事后回味就都是破绽。
李捕头脸发白,“大人是说这一切,都是谢茵茵计划好的?”
蔡县令道:“还有别的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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