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无恨在内,都不知道,那个荷包,其实谢茵茵绣了两个。
李捕头把在案发现场,搜到的那只荷包,递给了蔡县令,“大人,这两日事故频发,属下忘记了这件重要的事。”
这是李大庆对谢茵茵图谋不轨的证据,这么蹩脚的针线,和司修离身上一模一样的荷包,已经断定了是出自谢茵茵之手。
蔡县令拿到那个荷包,捏了捏,看着上面虫子爬一样的丑绣,本想随手搁下,却一瞬间察觉什么,猛地仔细又看了几眼。
其实现在,李夫人惨死,李大庆也命不久矣,这幢案子无论怎么判,都已经这样了。
可蔡县令死死盯着这荷包,脸色却铁青起来。
他脸色难看,问李捕头:“你之前没发现这荷包有问题?”
李捕头被冷不丁问的愣了,荷包有问题?什么问题?“怎、怎么了大人?”
这荷包里面是空的,李捕头当然也检查过,不管是布料,还是线,都是极普通的。
难道说,这荷包不是谢茵茵的?
李捕头一下有点懵住:“之前属下问过谢茵茵,她说是被李大庆那个……那个的时候,她挣扎反抗的时候,落在了李大庆的床上。”
这些都跟现场痕迹吻合,何况李大庆侮辱谢茵茵,是被他们当场撞破的。
蔡县令把荷包啪扔在了桌上,他显然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这荷包,这荷包是被临时赶工绣出来的,这上面针脚都是新的、最多就是在这三五日内匆匆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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