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周全如此,乔卿久从前不会问,今天的安全感和感观是真的跌倒了最谷底。
早餐吃得沉默,萧驰在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敲门入屋,交代着,“我本身也是要去的,怕萧恕刚下飞机,开车不安全,所以来接你们了。”
神龛前的香炉中第一次这样齐的燃起香,乔封生前最在乎的几位一同挤在了他面前。
乔卿久一手牵着萧恕,一手扬起右手,“爸,这是我心上人,您见过很多次了,但今天特殊,我还想再说一次,这是萧恕,我心上人,我的学业很好、事业也很好,总之过的非常好,您别挂心。”
他们最先说完,萧驰从兜里摸出车钥匙递给儿子,“车停清狂门口了,你带久久先上车,我和你周阿姨等下过去。”
小孩子可以在成年人面前说话,而成年人想说的却无法让小孩子听到。
萧恕领着乔卿久往巷子口走,夏日落雨丝的清晨,老巷热闹不减,不过活动范围被缩至伞下屋檐前。
他们撑伞走得很慢,萧恕在小卖铺前驻足,歪头问乔卿久,“今天久宝不喝老酸奶了吗?”
高中一起上学那大半年,乔卿久无论寒暑都雷打不动的要买瓶酸奶喝完。
后来萧恕经常回来,常陪她住八号院,只是晚上造作,永远睡到正午才会懒散的睁开眼。
是很长时间没喝过了。
“喝的。”乔卿久应,“哥哥你去给我买,我实在懒得弯腰。”
老奶奶见是萧恕,心生欢喜,利落的把自己窗前的付款牌子藏到怀里,摆着手,“拿走拿走,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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