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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可悲又可笑,七号院周音一直有定期安排人去打扫,而她时隔六年的时间,再一次踏入这里,院子里的草木未改,又似当年。
“封,你在这里吗?”周音扶着墙,低低地问。
夜风笼着绿叶,婆娑作答。
“案子结了,我和久久都挺好的,明天你的同僚们为你送行,你记得准时到。”她掩面而泣,哭得嚎啕。
隔壁乔卿久抱膝在床上,仰头看着父亲的灵位,凝噎到凌晨。
乔卿久敲了几下脑袋,又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有力气推门去洗手,准备回来为父亲上香。
她推开那身门,抬眸望见了斜倚懒散坐横栏上的萧恕。
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从头到尾都已经换了身黑色,指尖是跟抽了一半的烟,不远处的横栏上放了个熟悉的蓝色外卖保温箱。
萧恕看起来比平时落魄许多,下颌上胡茬微青,漂亮的含情眼里带着些许倦意。
“我陪你去。”他们对视片刻,萧恕反手将烟凑进细雨浇灭,幽幽讲。
“嗯。”乔卿久抽鼻子,点头答,“要你陪我去。”
难过这种情绪和喜欢一样,会从眼神里流出来,乔卿久挤不出笑来,她保持着这幅哀容,“去洗个手吧,跟我给我爸上个香,还有你买我妈的早餐吗?”
“买了,买了个五人份的呢。”萧恕咳嗽轻嗓子,站起来摸了下乔卿久的脑袋,温柔的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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