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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过是差人送了金创药,她便心潮起伏,自以为与众不同。谁知,到头来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指尖划过簪尖,一不留神,戳破肌肤,血珠迸溅。
疼。柳月容低首,见指腹血珠不停,不由想起那日晨起,也是这般梧桐送爽,鸟鸣声翠。
原以为清白丧失,再无活路,可谁知被意外救下,眼下困境,焉知没有翻身之路。
“姑娘,您在想什么呢?”
蒹葭手持书信进来,见柳月容坐在梳妆台上发呆,指腹血痕斑驳,小跑拿了金创药,仔细裹好,心疼道,
“姑娘若是气不顺,打骂我们都容易,何必伤了自己。若是侯爷知道,岂不是要心疼坏了。”
“不过是没小心碰到了。”
柳月容不愿意开口解释,岔开话题,“回门的东西可收拾齐当了?我往正院辞行去。”
“晨起二太太和少爷往碧梧院去了,奴婢听说是楚姑娘身子不好,回门,只能姑娘自己回去。”
蒹葭语气小心翼翼,很是担心柳月容为此难过。
眼底轻讽,柳月容揽镜自照,两夜安稳睡眠,她肌肤无暇,透亮莹润。芙蓉发髻高耸,红宝夺目绚丽,刘海挽起,露出光洁额头,和桃花眼交映成辉。
掀开刘海第一次以这般容貌,回门见二婶和堂妹,柳月容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了期待。
正堂外,日头渐渐毒辣。转过柳荫花丛,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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