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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男人毫不留情拒绝自己,月容越发觉得胸腔憋的难受。既然无情,何必送这些东西扰她心绪。岔开话题,佯装不经意道,
“你是那边的人,你可知,相…”
抿抿干涩唇瓣,柳月容莫名不愿用相公称呼黄忠义,改了口,“大少爷他是什么情况。”
“是张太傅家的二爷和黄家少爷,在太白楼起了冲突。张家二爷据说也挨了罚,张太傅罚他跪了一宿的祠堂。”
至于原因,蒹葭抬起杏眸,见佳人罗账初醒,晨起芙蓉一般娇嫩,肌肤纹理无一不美。只一身指痕斑驳,让人瞧见格外心疼。
想起传话来的常达,千叮咛万嘱咐,侯爷不许她得知内情。蒹葭吞下所有话,小心开口,道,
“侯爷吩咐,他臂力超群,您夜里受罪难免不舒坦。奴才拿这药水给你揉开,过上三五日,便瞧不见这些痕迹了。”
轰的一下,柳月容桃腮粉脸,一下子染上胭脂颜色。实在是,那男人实在是没脸没皮,这等隐私事,岂能是寻常人也随便说的。
等她下次见他!看她不教训他!
只,念头刚起,柳月容便褪去羞涩,满心沉重。她是有夫之妇,哪怕黄家娶自己另有所图,她再恋慕顾知山,也得是未嫁之身才行。
更何况,昨日月亮门下,男人无声拒绝。故人相见,却是在一夜夫妻过后,怎么想也觉得荒谬。
当即正容,朝蒹葭道,“你既然知道内情,我有两句话也要嘱咐你。”
“我如今是黄家的大少奶奶,哪怕婚书未过,拜堂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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