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扣怎么也扣不好。月容目光转向一侧端着铜盆的蒹葭,低眉垂眼。
莫名,柳月容觉得,她知道其中内情,含笑看向徐婆子,道,
“今儿个早上可有妈妈爱吃的酸菜肉丝面?若有,妈妈快吃去,仔细面坨了。”
“可是有呢,连带姑娘的早膳也齐备了!昨日的银钱没白花,这厨下的婆子,巴巴的送了早膳来,姑娘先洗漱,老奴等会儿端来给姑娘。”
徐婆子笑的牙不见眼,姑娘是个仁慈人,这二太太派来的小丫头,也一心向着姑娘。只等把这黄家少爷的心笼络住,生个男胎,一辈子就算平顺安康。
等徐婆子走了,蒹葭这才活跃起来,端盆进了里间,一板一眼,询问道,
“早起侯爷送了金创药来,大奶奶您身子可还疼,若还是难捱,奴婢给您上药。”
男人挞伐整宿,直到天明才方餍足。柳月容便是内里多娇,也不过十六岁的小姑娘。神经紧绷不敢松懈,幸而,在肃毅候府的人面前,她不用伪装什么。
褪下身上裹的素稠窄身小衫,柳月容一身皮肉上,青紫斑痕显露无疑。便是有了心理准备,蒹葭仍是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天不亮,常达便巴巴的托人送进来药。她瞧着柳月容行动端庄有礼,矜持有度不错半分。谁能想到,褪下衣裳,内里竟是这般模样。
从腰间荷包抽了药粉出来,倒入铜盆之中。药香弥漫,沁人心脾。顾家军功起家,药理也不差。尤其以金创药,治伤止血为佳。
她六年前,曾有幸用过这药。只是没想到,这药六年后,会以这种形势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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