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让她生了毒害二爷之心,恐怕二爷在劫难逃了。”
贺夫人一听怔住,细细回想,喃喃自语:“果真这般,果真这般。怪不得,自她入了府,媛姐儿、永哥儿、昌哥儿、连着我俱都添了病灶,她又自小便克了父母,可怜我亲家公、亲家母,去得这般早。”说罢,她急道:“敢问老先生,可有克制之法?”
陈大夫作细细思索状,后长叹一口气:“老夫力薄,无能为力,惭愧惭愧。”后又闲聊了几句因果,便告辞离去了。
待他走后,身后的贺夫人的奶妈子出主意道:“老先生济世救人,对此怕是讲究,不若请些道士僧人来治治?”贺夫人回道:“那便如此,莫走漏了风声,只说是为我儿祈福罢。”
这日,还未至晚膳时,便有僧侣道士来祈神作法,念经诵佛。老太太见此,并不出声。
这些僧侣道人本就练的“嘴皮子”功夫,万事只顺着贺夫人说,拿了大笔赏钱,哄得贺夫人越加相信了。只是毫无效验。
这厢,李婠自是不知陈大夫与贺夫人的一番理论,陈昌醒不过来,药引也断不了,日日放血,又兼来回奔波,也虚弱了些。
这日,刚有人捧了杯药引走,那小药童没止血,又拿了一杯子来。
李婠瞥了一眼,不理,自顾自包扎了伤口。夏菱见一面递药,一面骂道:“你个没长眼的东西,在作甚妖?”说罢,便要打。那小药童忙窜出去。
纱窗外一婆子听了动静忙开腔:“还望二奶奶恕罪。”
夏菱怒气冲冲,掀了帘子出去大声骂道:“恕你妈个头!今儿我算是开了眼,什么叫得寸进尺,您们不是打主意放干了我家姑娘的血,好换个主子罢?实话告诉你,别以为李家没人了,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梁州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