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贺夫人见了人,忙叫座,又叫人上些果子茶水,只留了自个儿奶妈子,其余下人远远地打发了。贺夫人道:“若说伦理情常,本不该如此失礼请您,还请老先生您不要见怪才是。”陈大夫摸摸胡须,说道:“我即是大夫,便不讲求这些俗礼。敢问夫人有何要事?”
贺夫人未语先流了泪,道:“只一桩,全为我儿陈昌来。”陈大夫还是那套说此说辞:“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太太安心等结果罢了。”
贺夫人道:“不瞒您说,我那媳妇,我是信不过的。我儿遇人不淑,她眼里心里无我儿半点容身之地,有此等毒妇在,我儿不知猴年马月才能醒。”说罢,她拿帕子抹了抹眼。陈大夫与身后奶妈子劝说了几句。
贺夫人道:“只求、先生想想法子。”
陈大夫一面低眉抚须作沉思状,一面心说:这贺夫人是个主事儿人,万万不能得罪,而那二奶奶见我不惯,我又放了她血,怕是不能善了。现在两人不和,倒是能做些文章,也免了自己后患。
遂斟酌道:“倒是有法子,只是这法子有伤功德。”贺夫人说:“便舍了我的命也不眨眼,何况其他,您请说来。”
陈大夫道:“此引魂之法取血中执念为引,若念头少了,以量补上也可行。”
贺夫人左右思忖,点点头。
陈大夫见了又道:“只是——”贺夫人忙问追问:“只是如何?”陈大夫道:“这法子您用,怕是得千万小心些。”
贺夫人一听,忙问其缘由,陈大夫道:“昔日我与三无先生云游,他也传了我几招命理之法。我观贵府二奶奶劫煞加孤辰寡宿,隔角星叠加,阴阳差错,刑克厉害。怕是克父母至亲之命,此等人物最为狡诈多疑,心狠手辣,稍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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