缬草他们走后的第二日,长公主前来探望降香。
自怀王成亲以来,长公主给他递过好几次帖子,屡次碰壁,这次却畅通无阻。
且她来时,素来注重礼数的怀王,也并不同降香站在一道迎接。
别说前来做客的长公主,连降香自己,这两天都没见到他的人影。
反倒是从长公主的口中,她才得知谢承思的去向。
“他腿又伤了,你不知道?”长公主一脸惊讶地望向降香。
她对降香相当客气。
没有仗着辈分长,又是降香的旧主,而故意摆架子刁难人——而是尽力保持着和蔼亲切,掩盖上位者经年的积威。
甚至想着要照顾降香的情绪,平素出行时,常年伴随左右的那几十美婢,全被她屏退在外,不让她们进来打搅。
降香乍听见她这么说,不知处于什么缘故,只是呆呆地疑惑道:“什么?”
见她茫然无措的样子,从长公主体贴地继续说:“听说二郎昨日演兵,与人逞凶斗狠,牵动了小腿上的旧伤,要卧床修养。我今日来,就是带着药材来探病的。”
不让话落在地上,仿佛真的担心二人之间因无话可说,而生出沉默的尴尬。
可是,昨日缬草说过,他这一月都事忙,暂不回府。
怎么会?
降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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