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缬草之后,成素也带着甘松常来做客。
好像无事发生。
好像又重新蒙进鼓里了。
成素年纪大,见过的风雨也多,待降香一如既往,态度找不出任何瑕疵。
而甘松却不能如他一般淡然了。先几次来,他比缬草还要局促,全仰赖成素圆场。
过了好一阵子,才渐渐转好。
甚至又开始与谢承思养的鹦鹉玩闹起来。与降香能够讨论的话题,也因着鹦鹉的缘故,慢慢变多。
唯一不同之处,只是每次来,都要扯着成素一道。
有旧友作伴,降香虽不能像住在东跨院时那般,白日里出门不受限制,但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谢承思还是会允她出门,只是须有他相伴。
而他事忙,并非时时有空,逢每月旬休假,旁人是真休息了,他也未必。
因此,一直到五月中,她都没出过府。
至于别家贵人成亲后,要接待应酬的官员家眷,大族仕女,降香一概没见着。
日子如同往常,平稳无波地过着。
小暑前一日。
谢承思有事,早早去了衙署,而甘松正休假,拉着镇日守着府内的总管成素,又叩开了降香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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