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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香见缬草不愿答,退而求其次,问起他们的近况:“好吧。那你们最近忙吗?都在做什么?”
缬草喝了一口茶,悠悠道:“也没什么特别的,还是老样子。”
甘松这回像是开了窍,静静地等着缬草说,不插嘴。
降香却还想问得更深:“具体是怎样呢?原先的府卫里……”
缬草却不能听她再问了,放下茶盏,站起身,理了理衣裳:“王妃娘娘,府卫事忙,我做统领,难得偷闲,此刻时候不早,无奈先告辞了。甘松,随我一道去。”
甘松点头:“好。”
降香不敢留人,也随着起身:“那我送送你们。”
出门时,降香悄悄拉住甘松,问他:“原先不都肯说的吗?都会当传闻说的……我又不会乱说,你们都知道的呀。”
甘松停下脚步,脸却转向了别处,自言自语一般地喃喃道:“是啊,你的嘴巴最严实,怎么会是你呢?你不该的……所以,没办法再相信你了。”
这是他在降香面前,一直逃避的问题,现在却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话说完,甘松甩开她的手,加快脚步赶上前面的缬草,头也不回地走了。
喃喃自语的人变成了降香。确切来说,她并没有出声。
方才,她没有来得及喝茶。
所以感觉到嘴唇有些干燥。于是,她伸出舌尖,想湿润一下干燥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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