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甘松听出其中不对劲,有些担心降香,便多问了一句:“殿下,他还在生气吗?”
蒋神医被他问得尴尬不已,只得不耐烦地敷衍:“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叫我来,我就来。至于怀王,都说了他有事,腿长在他身上,我只是个大夫,他愿意去哪里,我还能管得着吗?”
甘松眼睛一亮:“是殿下叫你来的?”
蒋神医烦不胜烦:“是是是,你少问两句!怎么比这鹦鹉还聒噪?是跟它待多了,染上了它的坏习惯?人家降香娘子,怎么就没有?”
不远处的鹦鹉,听见有人说它的坏话,立刻就不愿意了:“胡说!放屁!胡说!放屁!胡说!放屁!”
它这样一闹,打断了甘松问到底的架势。
正巧,降香也不想他再多问,便走到鹦鹉架子旁边,佯装教训它,其实是转移话题:“嘘——不许说脏话。要讲礼貌。”
鹦鹉抖了抖翅膀,小眼睛一闭,油盐不进:“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
蒋神医显然被吸引住了,也凑过来逗弄鹦鹉:“你这个小家伙,脾气还挺大?”
鹦鹉认出他,就是骂它的人,一爪子抓在他的手背上:“你骂我,快走开!你骂我,快走开!你骂我,快走开!”
到了这时,很显然,甘松再不能把话题拉回怀王了。
降香松了一口气,不露痕迹地向后让了让。
甘松能来,能和她说说话,帮她转移注意力,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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