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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渺渺茫茫,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什么?”降香听不真切,大声问。
“我说,你既然知道那张图上的东西,与公主府相关,为什么让高玄弼抢先说!”
降香终于听明白了,他在说今日发生的事。
“奴婢没来得及。”她答。
“不可以来不及!明明是你先看到那张画的,你看到了就该说!你不说,别人就说了!你知道的那么多,这功劳本来该归你,可让别人先说了,你反而变成了学舌的那个!能落到什么好!”
“怪不得你老吃亏,小时候还叫人欺负!笨蛋,笨死了!”
“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不可以再吃亏了。”
谢承思似乎醉得有些不清醒,并不在意降香答不答。
确切地说,是并不等她回答。
只是一句接一句地说,仿佛不是说给降香,而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说到高玄弼。
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心腹的长随迎上来,为他更衣除靴。
一遍伺候,一边不解:“郎君这是何苦来?长公主是郎君的叔母,郎君这样夹在长公主与二殿下之间,实在是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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