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谢承思打断:“你怎么跟成素一般?一惊一乍的。”
降香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脸颊涨红,下意识地否认:“没、没有。”
立在一旁笼子里的鹦鹉,突然就有了说话的兴致:“你怎么跟成素一般?一惊一乍的。没、没有。”
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线,模仿得惟妙惟肖——谢承思张扬,而降香温吞。
唯一一点不像的地方,只不过是声音太洪亮了些。
降香回听它再说一遍,才发觉自己又说错了话。
殿下责怪她,她说没有,这倒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殿下提到了成总管,她还说没有。
这岂不是成了,顺着殿下,说成总管的不是?可她并无此意啊!
她的脸急得更红了。
可鹦鹉怎么通人情?它才不管这许多,只顾这句话有趣,而自己说的高兴。
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你怎么跟成素一般?一惊一乍的。没、没有。”
“你怎么跟成素一般?一惊一乍的。没、没有。”
“……”
一声高过一声。
完了,便是此刻在场之人都严守秘密,成总管也会被它叫来的吧?降香恨不得堵住耳朵,钻到地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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