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眼白:“你叫我说我就说?不说不说不说!”声音又尖又快,极肖真人。甚至比那靠着口技谋生之人,还要伶俐上几分。
说出来的话,也确实与谢承思有些相似。
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反而倒打一耙,控诉立于身后的降香:“不愧是你养的鸟!跟你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堂堂亲王,当然只负责逗弄鹦鹉,至于喂食送水,则是降香的责任。故而,在谢承思看来,它就是降香养的鸟。
话说完,他也不管降香如何反应,自顾自地又转向鹦鹉:“啾啾,你不说话,那给你来拆它。”
他从缬草手中接过密信,将封口放在鹦鹉圆曲的喙下。
这次,鹦鹉照做了。
泄愤一般地,将信封扯了个大口子。
谢承思展开信纸,扫过其上内容,便将它递到了身后。
“你看。”他对降香说。
降香读书的速度,从来都是仔细而缓慢。
远不如谢承思一般,一目十行。
认认真真看完,越看,心里越激动:“当真?殿下的双腿当真有救了?”
甚至忍不住,又问一遍缬草:“缬草,你说对不对?”
缬草刚要应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