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想请兄长同我一道,去姑母那座福全酒家里看看。”
太子摇头:“不妥。你常做这种事,懂得遮掩,我却实在生疏。且我与你不同,我受制于长公主,不好擅自离宫,易惹人生疑。”
谢承思继续劝:“无妨的,兄长若不放心,可以遣人来。我来时就说过,福全酒家的铁器比兄长的好,兄长也看过,他们的是官器。兄长难道不好奇?私器是兄长冶炼好的,分与姑母。可姑母得到的是官器,兄长却还是私器。我知兄长苦衷,但兄长就算不愿追究,难道不想知道缘故吗?我虽只分兄长的二成,尚对此感到好奇呢。”
这番话,他说得很平静,消去了平常的尖锐。
但仍在太子心里,挑起了丝缕的涟漪。
他既然有拉拢谢承思的心思,自然不甘屈于长公主之下。
谢承思提出的建议,确实诱人。
他若与谢承思一道,便可以此事为开端,借怀王之力,慢慢摆脱长公主的控制。
思索过半晌。
太子捏着紧皱的眉心,终于出声:“二郎,此事须谨慎对待,容我再想想。过几日传信于你。”
“兄长且慢慢想,左右小弟素来清闲,便在府中静候。”
谢承思知道,太子这是心动了。
心动了,便差不多算是答应了。
从东宫出来,正是晌午时分,谢承思顶着烈日,命降香推着他,亲身送别随行的几位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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