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方才的眼红,未必是真情流露,或许是他想争取他的支持,故意露出郁郁不得志的怯处,想要以情动人,激起谢承思同仇敌忾的情绪,从而引他表态。
毕竟,谢承思双腿中毒几年,重新站起来的希望,十分渺茫。于太子而言,他这个弟弟,已经失去了争夺的资格,只能择效良主。
而当年正是谢承思,领着禁军,同长公主一道,推举父亲登基。太子不傻,他知道,若不是谢承思突患腿疾,这太子的位置,哪还有自己什么事?
如今在禁军之中,他余威尚在,又借着禁军的关系,早早将手伸进了各处折冲府,能时时收集各地的消息。
太子当然要争取他。
可惜,这绝无可能。
一来,谢承思并不是容易被情绪牵动的人。
二来,这触到了谢承思的原则。他本就不指望自己能重新站起来。而是否要在素舆上坐一辈子,他就不是那么在乎了。坐一辈子又如何?
因此,他能为太子做到的,最多只到提供消息这一步。
太子听出了谢承思的言下之意。知道他此刻并不想站队。
不过他觉得,现在还不到逼人表态的时候,故而并不强求:“好,今日之诺,怀王可千万要记住。”
“自然。”谢承思应。
他顿了顿,又开口:“不过,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太子客气道:“二郎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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