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怕死,总要多求点外物来护身。”
太子不言,反而低头支颐,认真地考虑起这笔交易是否合算。
“五成不行,三成也行。三成不行,二成也行。二成最少了。”见太子沉默。谢承思像是等不及,着急地开口。
不仅自己砍了一刀,还暴露了底线。
这人果真是在搅混水,差点就中了他的计。太子长舒一口气。
还好自己有定力,没有答应五成,才能套出谢承思的底价。
“既然贤弟想要二成,那便二成吧。”太子的面上,终于挂起了笑意。
“小弟明日便想要一批。”谢承思又提出要求。
“别急,总要等我点出个数来。三日后吧。”
“一言为定。”
与太子谈妥,谢承思并不在宫中多留。
直接命降香推着他,沿着皇宫内道,往二重门去了。
此刻,缬草驾着车,正候于门外。
上车后,谢承思吩咐道:“去运河渡口。”
缬草应:“是。我们的人手,已按殿下先前的吩咐,记录了从曲州行来的船只情况,集成账册。殿下现在可要查看?”
谢承思摆手:“去了再说。”
缬草:“谨遵殿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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