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不过,暂时谁也没有妄动。
这人一来就提曲州,是觉得在曲州受了气,专程来威胁自己吗?太子狐疑地想。
挥手将仆从全轰出了殿。
只留他们兄弟二人:“孤有些体己话,想要和二郎单独说。”
殿门打开又合上。
太子迫不及待地质问:“你待如何?”
谢承思笑了:“兄长放心,我绝无害你的意思。我们是同母的亲兄弟,你若待我好,我当然是站你这边的。”
太子的表情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
谢承思又笑:“我若有加害兄长的心思,怎会一回京,便来见你呢?我当去阿耶面前告状才是。”
太子:“你在私底下有什么勾当,我如何知晓?只凭你一张嘴?”
谢承思:“兄长对宫中动向的把控,可比我这个闲散亲王灵通多了。我派人偷偷给阿耶传信,你应是第一个知道的。我将此事摊开来同兄长讲,是信任兄长。我不贪心,只求这秘矿中炼出的铁器,兄长能施予我一二。”
原是在这等着呢。
太子冷声问:“你要多少?”
谢承思叫价:“五成。”
太子失声惊呼:“五成!”当真狮子大开口。
谢承思状作哀切:“兄长是知道的,我身有痼疾,比不得常人,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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