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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车缺少这样的技术,所以如果说在哪里能更好地做突破的话,谢雁认为,南车的环境很合适。
当然,反复横跳,换工作岗位这种事她已经习惯了。
选一个部门和公司,从底层一直做到退休——她的身体并不允许她做这样的选择,因此,她也不会花时间在经营普通同事关系上,用实力和成绩说话,把时间花在更有价值的事情上,是她的处事准则。
果然,后面几天的工作并不轻松,或许是因为她的名声和各种真假难辨的传言,把谢雁要么塑造成了一个神,要么塑造成了一个靠山很大的富二代,她出现的时候,总是能吸引其他人偷偷观察的目光。
谢雁还开玩笑,和郑晴说,自己走在公司像是一个珍稀动物。
但更戏剧性的是,在同事和其他人了解她之前,谢雁又被“借走”了。
张沉实在是扛不住那些打电话的,带他回顾当年老同学情谊的,软硬并施,声泪俱下的请求。
这些来要人的,都是周廊和他的好友,以前就听周廊教授说过他这个学生,后来看了谢雁的很多论文和成就,更是对她好奇极了。
京沪线的高速铁路线在技术论证的后期,请来了好几个桥梁专家,其中有一个是桥梁界的泰斗,他看了谢雁写的报告和资料,感叹了好几天,又想起来,当年在锦城交大的京沪线辩论会上见到过这个小姑娘。
“当时我就说她是学桥梁的料子!”
人被抢回去搞动车了,奥运会在即,他们必须要在召开之前解决动车组的问题,老专家知道人是要不回来,但却一直有遗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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