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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卷你不是已经在刊印了?比起阴兵卷结尾的神来之笔而言,偷生卷整体要中规中矩得多,独特的是题材。
过犹不及,一张一弛,那位把控的很好。房观彦夸赞。
符谦有些不忍直视道,我晓得他好,但你也不用这般见缝插针的夸吧?他又不在这,你夸给我听有什么用。
房观彦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过河拆桥,将符谦扫地出门。
其实两人都猜得没错,按照正常来讲,周承弋紧接着要出的偷生卷很快就会打破这种舆论场面,错过这次时机,至少在周承弋下一部批判性作品出来前,都是不会再有人没事找事去上表此事的。
但两人都只考虑了外因,却没人设想过内因。
宁寿宫长鸣的丧钟并没有让周承弋多在意。
先不说原主本来就与这位徐太妃没什么接触,便是他现在作为一个被幽禁的废太子,除了出于人道主义的表示惋惜之外,也什么都不能做。
周承弋很快就就着钟声和隐约的呜鸣,重新投入到盗梦的大纲中去。
他写完大纲,已经是夜半点灯时分了。
殿下,该歇息了。长夏的影子被烛火拉长,投射在门窗上摇曳。
来了。周承弋拢了拢外袍,皱眉按着微微泛疼的手腕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开始转凉的原因,原主这用多了酸软无力的手腕,突然就开始疼了起来。
初时是那种并不怎么让人在意的酸疼,逐渐的就会如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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