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枯燥的讲筵,身子歪斜了一下,用手掌托了一下下巴。
下一秒,
停。谢钧当众出声让讲官停止了讲授。
所有人的困意顿时一消而散,场面寂静得诡谲。
众人只见谢钧神色严肃,带着责备的意味看向皇帝,扬声道:为人君者,可不敬哉?
皇帝顿了一下,立即将手放了下来,又恢复了端坐的姿势,面带笑意,看着谢钧,道:先生训得是,只是这经筵时间漫长,莫非这过程中朕动也动不得吗?
秦鹤洲不难听出皇帝言语间的不满,可见谢钧在诸事上都对皇帝处处管教,两人面上恭敬,可暗中早已生出了间隙。
臣作为这经筵监督者,有义务维护经筵上的礼仪举止,若是有失礼之处,臣,行难自咎,还望陛下见谅。谢钧目光灼灼地与皇帝对视,不退半步。
见状,皇帝又冲他笑笑,道:朕知道了。
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谢钧这才挥手示意讲官继续。
一场经筵持续了两个时辰,待到经史讲完,鸿胪寺官将桌案依次撤去,大臣也鱼贯下殿,前往丹墀上向着御座叩头行礼。
此时文华殿中只剩下皇帝,谢钧以及几位翰林学士。
皇帝给谢钧赐了个座,随即谢钧便开始过问皇帝近日的吃穿用度,衣食起居。
谈话间皇帝便提起了数日后的光禄寺宴席,欲让户部拨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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