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赦这个词时,他的手找准了陆凌川最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唔!
陆凌川一下跌倒在秦鹤洲怀里,刺激得眼尾都湿了,拽住他的手防止对方继续作恶。
见状,秦鹤洲不再去欺负他,伸手揉了揉他的眼角,又在陆凌川脸颊上亲了一口,师尊,再睡一会儿吗?
对方看起来还是一副很乏力的样子,当然罪魁祸首没有丝毫悔意,并且表示下次还敢。
不睡了。陆凌川摇摇头,想出去。
说到这,他伸手环上秦鹤洲的脖子,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你上次不是说山上的花都开了吗?从上周说到现在,也不见你有空,再这样下去,花都谢了。
好,秦鹤洲笑了起来,伸手抚着他的背,那今天就去。
修道之人,有内力护体,即使是在这寒冬之中,也不怕冷,所以秦鹤洲只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长衫,却给陆凌川里里外外套了很多件衣服,脖子上还围了圈毛茸茸的狐裘围脖,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衬得他乌黑的瞳仁愈发的亮。
够了,不冷了。陆凌川捉住秦鹤洲还欲给他加衣服的手。
好。秦鹤洲看着他笑笑,随即拿了门上的长剑,与他一道出了门。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落满了肩头。
秦鹤洲带着陆凌川塔上长剑,越过群山峻岭,脚下是绵延起伏的山脉,眼前是浩渺无垠的长空,
可身边的人却是一束光,是属于人间的眷恋,将他留在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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