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煮时间不能长,长则糊底。
只几分钟,摊主把火熄灭。
滚沸的米粥渐渐平静下来。
先前活跃的香气仿佛瞬间沉淀下来,化作一团更为细腻、更具实感的香云。
待完全平静后,米粥表面浮着一层细腻的米油。
粥底则被点化得稠滑如缎,温润如玉,为接下来的鲜物铺就了一张绵密的温床。
鲜物,自然是猪杂了。
半小时前刚杀的猪,还留有余温,甚至还在抖动的最新鲜的猪杂。
肝尖还泛着鲜活的赭红,腰子剔得如红玉般干净,粉肠似乎还残留着生命最后的、微弱的悸动。
统统被切成薄片,简单处理一下投入砂锅。
就在这一瞬,奇迹发生。
极致的鲜嫩,被滚粥瞬间锁住。
粥的温度不高不低,恰好在断生与变老之间,精准地掐住了最爽脆弹牙的刹那。
最后,几滴香油,一把葱,只有一点点盐调味。
猪杂粥,上桌!
——
猪杂粥以最快的速度做出。
随着摊主一声声叫号。
服务员争分夺秒般送上餐桌。
这摊主怎么一口山东口音?
很多食客等不及让服务员一趟趟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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