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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故土的每一片土地以江河划分,漓江、湘江、长江和松花江,滦河、秦淮河和苏州河,还有无数知名的、不知名的江水河流。他喜好问,喜好记,自己曾到过、曾为之征战,为之甘洒鲜血的一切。
他每到一处战场,若有河流,便要在河畔观赏片刻。许是第一次真枪实战打仗前留下的习惯,见水便心安。
何未看谢骛清如此认真观影,兀地心酸。为他,更不止为他。
那批早年从军的人,不少曾留洋海外,履历丰富,自身学识和对繁华的见识见闻都在,高官厚禄、宅邸封赏更是唾手可得。他们眼见世间的纸醉金迷,毫不为所动,选择的是放弃一切,起义、抗日,历经万里长征……
这些人,未必千秋留名在,足与河山共日月。
谢骛清似被电影里的一首曲子吸引,凝神听。何未因他的神态,转而看向银幕。
里头,有人唱着一首早已红遍大江南北的新曲子。
“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哎呀哎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每一句,都合了眼前情境,北望的故土,还有身旁的人。
……
第81章 尾声
从1900年到1949,整整五十年。
军校教室的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有的耳熟能详,有的陌生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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