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竟抢得义正言辞的。
“今晚我去广德楼的义演,你呢?”她问,趁机把手探进他的西装。
“听闻广德楼有义演,二小姐也会去,便让人改了行程。”他将西装拢好。
这倒是惊喜了。
她因谢骛清要去义演,暂忘了争抢相片。
离开劝业场,两人分开行事。
谢骛清须返回东交民巷,她先至广德楼。
因是义演,北平城中名伶尽数到了场,连天津租界隐居的几位也到了。戏楼大门外,悬着一个个名匾,当她见写着祝小培和祝谦怀的名字,一瞬恍惚,像回到过去。
包厢不够。一楼两旁的游廊摆了雅座儿,被一个个木雕花屏风隔开。为顺应时代,今年戏楼里开设了官客席和堂客席,前为男席,后未女客之位。
广德楼老板将她引到二楼,后头的散座儿里,几个桌子旁有人聊开了,说中原大战。
“都说仗要打完了,西北军要败了。”广德楼老板轻声道。
广德楼老板替她打了帘子。
老包厢,老座儿。
“底下坐了不少西北军,”广德楼老板提醒她,“今日能不下去,就不下去。”
对北平本地人来说,看这些人都像看走马灯上纸人纸马。这十几年,两朝更迭,军队来来去去,每个人都想身披黄龙袍,却又被更先进的枪炮赶出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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