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太糙。
等老太太这事儿过去了,就回市里精致生活,也感受一下落地的踏实滋味儿。
周末终于能休息两天,晚上吃完饭他遛弯闲着没事儿,不抱希望地又给老太太打电话,竟然破天荒打通了。
但老太太态度还是那样:我不用你管,别在这浪费时间自我感动。
景灼让她气笑了,蹲广场边儿上看两只泰迪互日:该回去我早回去了,别犟,跟我回市医院,县医院不行。
谁说县医院不行!老太太声音立马拔高,你这是否定我整个职业生涯,否定我的人生价值!
老太太退休前是县医院骨科科长,兢兢业业几十年,在这儿也是有名气的。
别拽词儿了。景灼跟她没得聊,两人都听不进对方的话,明天我去看你。
别来!老太太急了,听筒模式喊出来免提的效果,我回家了,不在医院!
老太太经常不耐烦,但一般只是冷淡和嫌弃,很少这样朝他发脾气,景灼觉得蹊跷。
周一晚上,他没打招呼直奔医院,在住院部一扇半掩的病房门后看到了老太太。
病房是单间,消瘦的老太太躺在床上,定期染黑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不见银丝。
明明是肝炎却挂的消化内科,景灼拿起她的病历要看,被一把扯走了。
呼叫器响,进来的护士是上了年纪的,认识老太太:黄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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