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滑稽一副场面,俩男人同坐一辆小电驴,一路无言,划破寂夜,带起初秋干燥舒爽的风。
七拐八拐找到家馆子,宵夜没怎么吃,酒喝了不少。
景灼酒量不怎么样,半程就醉了,程落让他悠着点儿他还不肯,到最后快神志不清,好歹才被程落按住了。
没完全断片儿,能记得自己非要跟程落回家,一直在玩火的边缘试探,最后成功引火上身。
陌生的灼|热温度和气息,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的感官,密闭房间里放肆的动作和声音。
本来两人都绝对没想过这么快就上床的。
程落一开始只把请他吃饭喝酒当表达歉意的一部分,最后被缠住的时候还顾及着景灼腿上的小伤。
给人蹭伤缝完当晚再睡人家,多少有点儿缺德。
但景灼不肯放过他,硬是拽着缠着,滚一块儿去了。
一把火里里外外烧了个痛快,余烬散在深夜。
完事儿后两人各据大床两边,沉默着抽烟。
程落倚在床头,上半身洒着疏淡月光,侧脸线条被丝丝缕缕的烟雾模糊。
当时景灼迷迷糊糊地皱着眉头嘟囔:烟灰弹地上不嫌麻烦么,还得扫。
程落默了几秒,然后碾灭烟头,偏头看着他笑了一声:地板是最好的烟灰缸。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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