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换了几次棉签,重复了两三遍。
“老老实实,再动就把你绑起来。”说着,宫亦年满脸杀气的警告道。
脚踝黏糊糊的,涂抹上的跌打酒往下滑落,水滴蹭着肌肤,痒痒的。黎果果偷瞄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宫亦年,不老实的动了动脚,都蹭到了床单上。
“黎果果!”宫亦年一扭头,瞪着黎果果,“我的话是耳边风?”
黎果果咬着舌尖,紧张的缩着脖子,“太痒了。”
“痒不知道开口?”刚合上的棉签又被打开,宫亦年抽出一根,棉球在上面慢慢的滚动着。手法很轻,棉球也只是在红肿的外围转动着,避免去碰触伤口。
好舒服,黎果果后背倚靠在床头上。眯着眼睛,渐渐有点泛着瞌睡。脑袋一歪,猛地弹起。忽略了脚,抬头看着宫亦年杀人般的状态咒怨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双手掩盖住脸颊,黎果果透过缝隙,打量着宫亦年的神情。
松散的掌心攥紧,宫亦年危险的抬起手擦拭着脸颊。
“要不你去洗洗脸?”黎果果诺诺的指着卫生间。再盯下去,她怕被盯出个窟窿来。
听着飘出的水声,黎果果松了一口气。看着脚,忍不住嘟囔道:“你啊,太危险了。”
要不是脚上有伤,刚刚的宫亦年怕是想要把她的脚给掰断。
脸颊上挂着水珠,宫亦年双手托着洗手台,想想笑了出来。
在床上未洗漱的状态下,吃了早饭。宫亦年让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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