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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黎果果抽回脚,盘腿将受伤的脚垫在另一只脚上。拉近距离,她对着神经跳动的地方哈气。
整个晚上,方敏来来回回,分别送了两次药。而黎果果,从头到脚,新伤摞旧伤,倒霉急了。
翌日清晨,黎果果压抑着呼吸。她看着一侧还在睡梦中的宫亦年,犹豫片刻后,伸手将人摇醒。
“怎么了?”清晨醒来的声音带着嘶哑,宫亦年睡眼惺惺,浑身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
黎果果平躺着,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吊灯,“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
话语还未落下,宫亦年起身移动到黎果果的脚边。昨夜被桌腿踢到的地方,跟个馒头似的,高高肿起,“躺好了别动,我去拿药。”
打着哈欠,裸着上身,宫亦年离开了卧室。来到楼下,窗外的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四点半,方敏还未起来。
透着微亮,他蹲在抽屉前,找出医药箱。翻来覆去,找到了跌打酒。丢下一团乱,他重新回到了卧室。
“你不乖。”宫亦年站在床尾,看着坐起的黎果果。一腿弯曲,一腿伸直,看样子是忍着疼换的姿势。
“还是我自己来吧。”想着宫亦年捧着她的脚,黎果果害怕他一生气,再对她鼓起的脚踝下手。
跌打酒倒在盖子上,手里拿着棉签。宫亦年瞥了一眼,反问道:“你确定?”
“大概可以吧。”黎果果犹豫道。
宫亦年不再与她讨价还价,抓着她的脚。小心翼翼的捏着棉签在上面滚动,褐色的液体掩盖住红色的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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