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所以只好祸水东引。
只是又苦了陆小猫,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爸爸拎到了阳台的窝里,一晚上都沉浸在失宠的悲伤中不可自拔。
行了吧?陆仅丢完猫回来,上床之前跟裴箴言确认,还有什么干扰项没?
没了没了。裴箴言裹着被子滚到了床沿边上,心虚地含糊道,晚安。
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早上六点二十分两个闹钟一起响的时候裴箴言根本睁不开眼睛,跟陆仅一起睡他懒癌发作,连闹铃都懒得关,心安理得交给陆仅。
果不其然陆仅关了自己的闹铃又来关他的。
世界清净了,他再次睡过去,半梦半醒间听到陆仅起床的动静和时不时催他起床的说话声。
过了六点半,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陆仅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裴箴言的被子:起床,不然我先走了。
男生睡姿随意,薄薄的睡裤下,早晨的自然生理反应无处遁形,大喇喇暴露在陆仅眼底,他微微一怔,随即秉持着非礼勿视的礼仪别开视线,把被子给裴箴言盖了回去,遮住腰部以下,又催了一遍:快点。
相比他的避嫌,裴箴言口无遮拦,还能借此当做再赖一会的强有力借口:等会,晨勃。
倒显得陆仅矫情了,他重新掀开裴箴言的被子,没好气地说,晨勃不影响你刷牙洗脸,快点。不然我叫陆小猫泰山压顶。
出于对陆小猫体重的忌惮和对自己胸肋骨的安全考量,裴箴言终于哀嚎着克服起床困难,迎接崭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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