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分开盖的被子,理应来说互不干扰,但裴箴言过不了几分钟就要翻身一次,严重干扰陆仅的睡眠。
裴箴言第20次翻身的时候,陆仅忍无可忍:裴箴言。
干嘛?
你能不能别动了。陆仅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眯起眼睛看了眼时间,灯也灭了,我也躺下了,你还有什么理由?快两点了。
裴箴言自知理亏,讪讪地说:睡了睡了。
两分钟后。
裴箴言:陆全。
陆仅:
裴箴言锲而不舍:陆全。
又干嘛。
裴箴言犹豫一会,说:陆小猫打呼噜。
其实陆小猫算不上打呼噜,顶多就是呼吸有点粗重,裴箴言纯属没事找事。
万籁都歇的寂静时分,没了旁的事物干扰,失而复得的喜悦格外汹涌,比白天更无法抑制,睡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过去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现在回望已经无法具体估量,只记得那确实是一段漫长无边的苦旅。
两年的空白在叫嚣着需要弥补,以至于他现在特别想亲近陆仅,甚至很想抱人家。
但这个要求gay里gay气,别说陆仅可能会把他当变态,连他在意识到自己意图的那一刻都吓了一大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