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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仅劈手抓过枕头,扔到一边,面上终于忍无可忍地流露出浓浓的嫌弃,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我疯了才跟你躺一张床?
裴箴言:
不好意思,一时疏忽,忘了自己是个臭气熏天的醉鬼。
但他现在恃宠而骄,不承认错误反而蹬鼻子上脸道:嫌我脏你干嘛不给我洗个澡,这么睡了一晚我也很难受。
陆仅:
大眼瞪小眼片刻,陆仅说:去你的,饭要不要也我喂你?
裴箴言舒展双臂,舒舒服服地说:来吧。
他们很容易就找回了曾经相处的节奏和模式,好像那两年的隔阂从来不存在。分头走了这么久,他们都没动那些因为对方而磨出的棱角,任由它们完完整整地保存,再次拼到一块,还是完美契合。
正贫着,又有人探进头进房间:箴言。
裴箴言没想到陆凝霜也在,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在别人面前跟陆仅称兄道弟了,那一瞬他居然有些莫名的做贼心虚。
陆阿姨。他坐起身,尴尬地向陆凝霜问好。
醒啦,好些了吗?下次可千万别那个喝法了啊。陆凝霜关切地招呼他,快点起来吃点东西吧。
裴箴言捂着昏沉的头,说:让我先洗个澡。
陆仅不说还好,一说他再也无法忽视自己身上传来的酒臭味,简直能把人给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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