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这对裴箴言来说远远不够,他需要更明确、更直接的的信号,才能说服自己相信陆仅真的重新成为了他的朋友。
见他目光直勾勾的不理人,陆仅蹙着眉走近来到他面前:很难受吗?
喝红酒喝醉是最难受的。
随着他走近,裴箴言缓缓扬起脸来,陆仅鼻梁上的淤青提醒他忘却的回忆这好像是他打的。
他还是保持沉默。
现如今他连底牌都交出去了,经不起任何风险。
陆仅读懂他眼底的警惕和防备,多年死党的默契又一次发挥,可惜同时会错了对方的意思,就像两个人中间隔着共同目标,面对面走就行的事,他们却搞反了方向变成背对背。
你喝醉说的话算不算数?陆仅问。
裴箴言反问:我说什么了?
陆仅:和好。
裴箴言几乎有种孤注一掷的悲壮感:那你说的算不算数?
废话。陆仅匪夷所思,终于闹明白他刚才为何用那种眼神看自己,我又没醉。
心底高高悬着的大石头轰然落地,裴箴言本来就还处在酒醉后遗症中,又经历一遭精神极度紧绷,一松懈下来个人都快虚脱了,他仰面倒回床上,慢慢消化和好的确定事实。
也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了,裴箴言情绪还算稳定,不一会就接受了好兄弟回归的消息,接着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他抄上一旁的枕头砸过去,骂道:那你睡沙发干嘛,搞得跟娘们似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