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万民。来,干了。
将桃花酒再温好,斟满了,二人举杯点头,扬脖喝尽。
痛快!祁岁砸吧着嘴,眼底微醺,看着楚歇那比手中酒更有桃花色的面容,笑然道,怨不得当年赵煊非得寻你当伴读,唉,你若不是个净了身的
楚歇眉头微挑,见他话说一半又像怕触及人的伤心事收了回去,爽朗地笑了,又当如何?
你定也是个状元!
祁岁说来说去也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又有些自傲,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再抬手拿起酒壶再温上。
状元有什么好,我倒更乐意当这掌印。
为何。
楚歇指腹摩挲着酒杯的边缘,桃花酒的香甜的气息慢慢被小火煮得散开,香气逼人。
天子近侍,掌印掌印,掌的,可不止一方玉印。楚歇手放在酒壶上摸了下,诶,刚好。
眼下陛下病重,可太子殿下迟早有一日是要掌权的。祁岁说话间,看着手中的杯盏一点点被倒满,酒面上渐渐平静,印着他深沉的面容,我们这位殿下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温软了些,总觉得不够刚强。
说完又叹口气,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呵,性子温软。
楚歇默默地倒满了,附和道:嗯,是温软。也不知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温软些好,比刚强好多了。
倒不是说不好,就是啊,没什么主意,也不大有见地,跨过了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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